当前位置:首页 >> 崔贤俊

任上草台回声戈非音乐产品过于单一需要更多场景陈明真金州信乐团唐雅明何勇

2022-08-23 17:52:10  酷点娱乐网

草台回声戈非:音乐产品过于单一,需要更多场景化现场

加入“着调邨”,收获一群爱音乐的朋友

添加marcopololo,撩着调君进“着调邨”

听歌·看show·交朋友

在戈非的办公室,有一座属于他自己的奖杯——第28届金曲奖“最佳专辑制作人”提名,最终他和这个奖项擦肩而过,但是他旗下的艺人ss却收获了当年的“最佳演唱组合”大奖。不能说他是最懂音乐的音乐公司老板,但不可否认的是,草台回声是目前国内最活跃的独立音乐公司之一,而戈非除了老板的身份,他还是制作人、音乐人,以及一个隐藏的身份——电子乐艺人3He。

正因为是经营者,同时是音乐人,戈非会有许多非同一般音乐公司老板的创想,在他的操持下,草台回声有非常良性的运转;正因为是音乐人,同时是经营者,他更容易和音乐人沟通,同时能保持前瞻性和敏锐度。“场景化音乐艺术现场”《另一种语言》就是戈非的一个视角,他要突破音乐产品的单一呈现,用跨界来完成一种革新。同时草台回声也在突破传统的音乐公司,投入更立体的产品研发和塑造。

采写:老丁

A 缘起

音乐产品的单一化由来已久,许多人也都在做不同的尝试,戈非和草台回声做出的《另一种语言》,虽然小而美,但不能说没有企图心,而这种有效的尝试,也意味着更多的可能。

着调:《另一种语言》这个项目最早是怎么来的?

戈非:是这样的,在成都有一个地标叫蒸汽旅舍,是成都的文艺青年聚集地,有旅舍,有Livehouse,有一些做视频的年轻人,都是偏亚文化的,这个老板叫毛毛,原本是声音玩具的吉他手,后来退出之后他来经营这个空间。他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和我们草台回声的乐队“秘密行动”做了一个项目,把秘密行动拉到四姑娘山的山顶上,做一个直播。我当时想,把电子乐放到一个自然的空间里面应该挺酷的,后来他们做出来成片,整个过程剪辑了一个纪录+live的音乐影像,我看了觉得非常酷。这是很有意思的做法,这几年我也一直在计划做一些比较有特色的项目,我们不谋而合。

项目发起人毛毛,他原本是声音玩具的吉他手。

着调:你觉得什么样的项目是有特色的?

戈非: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个问题,就是音乐产品过于单一化。大家做一个演出,Livehouse、音乐节,都很常规,没有一个特别大的创意在里面,我当时第一感觉这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项目,音乐的场景化也是我一直想做的。后来我就跟毛毛讲,我们一定要弄清楚姬神为什么要做它,一定是说我们要做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酷的、不一样的东西,不是说我们找几个朋友来玩一下,要做得有意思,能影响更多的人,那一定需要有一个系统的运作。

着调:还是想要让更多人欧阳菲菲看到,更多人融入进来?

戈非:当然,我也没有想过这个事情最终能够做多大,初期这个项目可以不赚钱,我们当一个IP来孵化,但是我们需要找到一个更大的推广呈现平台,如果能帮再我们解决基础成本那就更棒了,最后当时在腾讯视频音乐板块的邓林海,以及现在菠萝BOLO App的郝舫老师感兴趣,两家作为《另一种语言》的联合呈现平台,也帮我们Cover了最硬的那一部分成本,这个事在今年3月定下来了,之后我们就迅速地码了一堆我们觉得不错的人,当然最先是从我们公司下手,莫西子诗、声音玩具、KAWA这些,这些人马确定下来之后,我们就说要去什么地方,在这个过程当中,毛毛作为总导演和团队做了很深入的策划,这个过程也让我感受到他们对于青年亚文化更深层的理解。

着调:《另一种语言》不是一般的现场直播,而是更注重场景化?

戈非:是的,另一种语言嘛,有上山的,有下河的,KAWA是在一个轮船上,是在重庆朝天门码头上的一个轮船,背景是一个摩天大楼,晚上的时候摩天大楼有好多LED灯,就是很魔幻,我们那集起了个名字叫“轮船雷鬼”。成都最有想法的视觉艺术团队谱造司的加入,艺术装置也一点点的融入进来,到Noise Temple那一集甚至用了现场绿幕抠像与3D影像的同步结合,效果都超出我们的预期。

莫西子诗在人民公园的表演。

着调:莫西子诗他们也都能配合是吧?

戈非:一开始莫西子诗那TPU取代PVC已成为必定趋势;生物相容可降解材料将成为医疗市场热门;材料的功能性将愈来愈遭到重视;新的医用3D打印原材料也将成为开发的热门场想得特别夸张,把他放在一辆车上,在成都最繁华的街区里,边演边直播,后来这个项目操作难度太大,涉及到交通等方方面面的东西,另外一个是我们的技术也达不到,如果在移动当中完成拍摄也很困难。最后大家都在愁,毛毛提了一个想法,可以把莫西放到一个特别生活化的场景里,选了成都的人民公园,因为有特别多中老年人在那玩,有模特队,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这个场景很跨界,我脑袋里面想的是Blur《魔鞭》那张唱片和广场舞的结合,我当时觉得这个氛围很好,大爷大妈在跳着舞,模特队还可以给我们伴伴舞,音乐又是比较Indie,比较青年文化的。大爷大妈们也特别愿意来参加,我后来看成片的时候,特别感动。

着调:所以最后呈现是超出你预期的?

戈非:是的,后来我觉得《另一种语言》这个项目,就是想要去突破的一种障碍,我们过去说独立音乐,好像是一种符号、一个标签,好像我们独立音乐是远离大众的、另类的,在莫西的那一期我感受到一种开放的,就是一种平等的、没有障碍的音乐场景。最近我经常去看那一集,我看到每个人的表情,包括围观的群众,那些大爷大妈参与其中的空隙溢油过量,很投入的,并没有人家是Low的,我们是高端的,这不就是我们做音乐想要达到的自由状态吗?

B 创造

《另一种语言》还会有第二季,戈非也承认,单集几万的播放量和大的综艺相比不值一提,但他看重的就是基于音乐的创造力,这种史上最随意的直播可能衍生出大流量所无法企及的长尾。

着调:其实在音乐的场景化,还能有哪些呈现?

戈非:像声音玩具,我们做了很多那种装置秀、灯光装置;像Noise Temple,那期是一个鼓手和VJ的结合,我们做的是绿幕抠像李蕴,在现场看背景索然无味,但通过视频呈现出来的效果很好。在这个里面我们还有把两个玩模块的、合成器的,现在看起来是最酷的、最电子化的两个音乐人,放到了雪山,在那边玩模块,很多年轻人从成都追随他们过去,在那边玩很反差的音乐。《另一种语言》我们做了8集,每一集都放了很多心思在里面,寻找这些差异,同时又在反差的东西寻找内在的联系,寻找一种精神上的张力。整个项目下来,我们的流量并不高,累积可能几百万播放量吧,有的集数只有几万播放量,和那些大综艺没得比,但我们觉得这项目有一种流量至上时代里最稀缺的创造力,这是非常有价值的。

声音玩具的幻象空间。

着调:所以你也没有太看重数据?

戈非:我们是通过一个中立的平台,没有放到一个大的流量入口,最开始一集只有两三万,后来到六万、八万,我们可能是史上最随意的直播,因为没有一集是准时这个新模块比之前的轻约20%的,后来干脆预告就说,今晚有直播,具体时间我们也不知道,调试好了就开始。但《另一种语言》让我感受到是一个非常真诚的行为,也感受到大家的松弛和自由,没有压迫大家说今天要做一个特别不得了的事,而是大家很松弛地在玩一下,感受到我们当初玩音乐的那种热情,这个事情我最感动的地方还有成都具有青年文化符号性的小品牌都跟我们玩,而且大家都没收我们钱,免费来做装置,大家共同来玩一个有意思的事,同时我们也把内容传播给了我们认为特别对的人。

谱造司是参与项目的团队之一。

着调:所以《另一种语言》还会有第二季?

戈非:是的,这是草台回声今年很重要的一个事情。虽然我们比起大的节目,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我们把想法很纯粹的做出来了,也可以做得更正规化、系统化了。第二季我们还要请更多更有意思、更酷的艺人,去一些大家无法猜测的地方,以更不同的方式去表现。这对于草台回声、蒸汽旅舍、腾讯视频和菠萝BOLO App,还有Havoc Studio,谱造司,厨子等全力参与的好朋友来讲,都是一次很美妙的尝试,我们还会持续地去做。

着调:第二季已经有在规划了?会邀请更多的艺人来参与?

戈非:第一季大部分是我们草台回声自己的艺人,我觉得《另一种语言》就是一个“场景化音乐艺术现场”,我们是音乐,是Live,又融合了很多艺术装置和场景,并且是一次过,不管你唱得准不准,弹得准不准,现场怎么样,全都被记录下来。第二季我想邀请的音乐人,肯定不是以唯流量去对待这个事,最重要去选择具有很强个性化特质的艺人。我们有想过邀请草东、万青过来玩,还有日本的后摇乐队Mono,甚至想去把KAWA跟MATZKA这种进行结合,还有一些比如旅行者的世界音乐元素进行结合,希望第二季的制作可以更好。

C 音量

除了《另一种语言》的视频化尝试,草台回声还在建立垂直厂牌,音乐公司的多元化运作产生很多有意思的项目,同时也给音乐的全新表现形式提供了凭条和舞台。

着调:看起来自制视频节目会是你和草台回声很倚重的一个方向?

戈非:我也是看到音乐产品线上的单一化,草台回声未来想要做的是多元化的、具有创造性的音乐产品,而视频现在是一个很重要的风口,有创意的视频化内容变得很重要,这个是我们今年很重要的尝试。其实我们也有过场景化的音乐节目,比如街声做的《大事发声》,他们把音乐人带回Studio,回归到原初的状态,张亚东他们做的《Stage舞台》也尝试把音乐放在不同的场景下呈现,我们觉得这是很好的,多元化的呈现方式会让音乐家有更多呈现的可能性,音乐产品也变得更丰富,《另一种语言》有我们对音乐以及音乐背后的文化的理解,过去我们的艺人都是在Livehouse、音乐节的舞台上,或者在综艺节目,但《另一种语言》是去到雪山,去到茶馆,要跟一个场景产生交流,产生关联和意识上的融合。

着调:草台回声嘛,真的要到草台引发回声了,除了《另一种语言》,你还会有哪些动作?

戈非:其实我没有特别对外讲故事,但我可以说草台回声进入了2.0时代,除了《另一种语言》,我们还成立了几个垂直品牌,比如电子领域的厂牌“环形山”,已经开始运营了,第一个艺人是SHAO邵彦棚,他的新专辑是我们环形山和一个德国很大的电子厂牌Tresor合作。现在大家都在讲国际化,“环形山”算是我们迈出的第一部,接下来还会有几组艺人有相关的海外布局;还有一个厂牌叫“通天树”,是一个垂直的世界音乐厂牌,目前的核心艺人是旅行者,张智和我是多年的朋友,一直在说合作,今年终于把这个事定下来了,接下来“通天树”也会发三到五张唱片,第一个就是旅行者,未来我们希望在这个厂牌下面,做一系列民间的、世界音乐风格的内容,还包括民间的采风、田野采集,也会有影像的记录。

着调:这是要深耕垂直领域啊,电子乐和世界音乐,都是你擅长的东西吧?

戈非: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规划的,让垂直的厂牌做垂直的事情,这个时间来得比我们预期的早。草台回声有电子厂牌“环形山”,有世界音乐厂牌“通天树”,再打造一个音乐视频产品IP《另一种语言》,联合来做,有有很多有意思的项目。再往下走,我们也会逐渐做线下,未来也会逐步往音乐节的方向发展,因为音乐节是需要孵化的,空降、巨资去砸很难成功。我们是一家音乐公司,全产业链的音乐都要去做,包括音乐剧、音乐电影。其实ss今年有一个大的项目现在已经启动了,我们跟华人文化旗下做剧场的一个公司,在开发一个音乐剧项目。我希望我们有很强的产品研发和塑造能力,而不是单一地做一场演出发一张唱片,我希望在产品IP多维度的开发上面具有很强的策划和运作能力。

着调:草台回声的回声还是需要大的音量是吧?

戈非:我经常讲,我们这么一个小破公司,把自己搞得还特忙,现在公司有二十多个人,乐队全约非全约也有二十多个,但是今年我们的财务运营比我预期得好,有往比较正向的、良性的运转。我们有非常快的音乐版权积累,有不错的艺人演出活动积累,我们还有短视频收益,当你有好的想法,有好的团队去执行,音乐往前发展和变现还是可以实现的。我们的目标是今年实现盈利,从已经在谈的一些事情来看,还是非常乐观的。我们天使是娱乐工场投的,A轮是华人文化投的,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着急去融资,当然我们是开放的,有好的资本进来我们会再加速,但现在不慌不忙,走得比较沉着。

着调:你自己还在做音乐呢,会不会把自己签下来?

戈非:我的另一个身份3He发了一个EP,本来想今年把唱片发出来,但因为事情太多有点悬。我现在开一整天会回到家打开设备还可以玩两个小时。3He作为我个人的音乐品牌,虽然我不是职业化的音乐人状态,这个音乐的属性我觉得很重要,帮助我在音乐里要有一种更往前看的目光和视野,当我是一个音乐人的时候,会和一个纯运营者的心态不太一样,也正因为这样,很多音乐人更容易和我交流。今年我带莫西子诗去美国的“西南偏南”音乐节,一方面我是草台回声的CEO,一方面我还是莫西子诗的电子乐手。我希望保持这种前瞻性和敏锐度,当然我也希望我自己的唱片能够获得华语音乐传媒盛典的提名。

刚去登了哈巴雪山的戈非。

着调:你要和你自己的艺人竞争?

戈非:哈哈,我算是一个精力旺盛牛朝阳的人,对别人来讲,你忙了一天了,回家肯定会休息,我的休息就是玩音乐,我打开我的电脑,打开我的设备开始玩一玩,心情就很好。另外我也很喜欢户外,刚去登了哈巴雪山,很多东西都是在徒步的时候想的,因为登山的时候你没有别的事情,思路反倒是变得特别清晰。

:颗粒

不要错过10月27日的这场音乐节

上海试管费用要多少钱
问成都有男性医院排名
成都男科医院哪家正规
上海治疗神经性皮炎要多少钱
相关资讯
友情链接